回答道:“红旗确实很善良,而且很重感情,实不相瞒,上次事情之后他也没联系过我,不过趁着我来京城,会主动找他。”
尤红旗话痨不假,为人没问题,想要与人组队爬山,还会提前铺垫的人,能坏到哪去?傅妤点点头,端起茶杯品了一口,动作如太极般丝滑。
放下茶杯道:“还有另一件小事,傅康是家里最小的孩子,被家里宠坏了,做事难免任性了一点,对于之前给你造成的困扰,还希望不要介意。”
“都过去了。”丁闯简洁道。
傅妤微微一笑,不再多说。
丁闯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,与她之间根本没有其他共同语言,也不想多说,所以只能板板正正坐在椅子上。
等了大约五分钟左右。
见傅妤还没有开口的趋势,主动道:“傅姐,您交代的事情我记在心里,如果没有别的事情,我先告辞?”
交代?
傅妤听到这个词哭笑不得,想了想问道:“你不会认为我这种人都只会不学无术,仗势欺人吧?”
若没被吓到,怎么会用这个词。
丁闯立即坐直身体,严肃道:“没有,从来没有,在之前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,与您弟弟之间也只是普通纠纷而已,而且已经过去了。”
越是这样说,傅妤心中越无奈,虽然并不在意丁闯个人的感受,但不想因为弟弟的事给这个圈层抹黑。
只是,没办法解释,说的太多会让人觉得可疑。
缓缓道:“这就好,走吧,我等个朋友。”
丁闯起身离开。
他刚出门。
坐在远处茶桌的助理走过来问道:“傅姐,我们也走?”
傅妤指了指丁闯刚刚的位置,示意她坐下,笑道:“你认为这个人怎么样?”
助理坐下,想了想道:“实话实说,没看出任何过人之处,与那些世故圆滑、蝇营狗苟的老板一样,身上看不出半点年轻人的朝气和锐气,给人感觉死气沉沉,假如他四十五岁这种表现无可厚非,才二十几岁有这样……太不讨喜!”
最后四个字可谓用词极重,也确实是她最真实心理感受。
傅妤诧异道:“你是这样认为的?”
“难道不对吗?”助理在她身边很长时间,私下里不会太在意工作关系,补充道:“他屁股只坐了半边,坐姿像在听报告,笑时恨不得把满脸皱纹都挤出来,我敢说,你让他跪下,她都不会犹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