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仿佛在黎曼的意料之内，点头微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
“我问你啊，平常在公司，有没有哪个女同事跟景杼走的特别近。我是说，非同寻常的那种近，容易让人误会的那种。”

黎曼认真的想了想，“没有。”

孙霆辰被她的耿直弄得有些无奈，但他当然不相信这样的回答。

“不可能！这家伙看着公司里这么多年轻可爱的小姑娘，怎么可能不下手。”

这回轮到黎曼无奈了。

陆景杼虽然在外面的风流韵事被报道的很多，但在公司他还真的是安分守己的有些过分。

否则这么多次，叶依上来找他，不该没有发生什么。

黎曼看着孙霆辰目光如炬的眼神，像极了学生看着老师那种求知欲旺盛的样子，无比认真道，“真的没有！”

“好吧，换个问法，那他，有没有给公司哪个女人送过礼物？”

黎曼囧了。

要说别人她不知道，陆boos昨天还真给她送过礼物。

但看着孙霆辰的样子，明显就是在探索，她要是说出事实，他一定跟公司其他同事一样误会什么吧。

“嗯……送过。每年年终的时候，公司都会发很多礼品给女员工。陆氏的员工待遇一直很好……”

黎曼直视着孙霆辰丝毫不躲避他的目光，态度诚恳。

孙霆辰在听见她的回答后，有一种想要一头撞在墙上的冲动。

不愧是跟在陆景抒身边的助理，被他祸害得不浅啊，想想前几年应该还是个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吧，怎么变得这么圆滑了！公司给员工送礼物，还夸陆氏的员工待遇好。

真是……上下级情深啊……

“那个，黎助理，我没什么问题了，谢谢你的解答，再见！”

孙霆辰觉得，除了在陆景杼那里，他还没有在别人面前碰过一鼻子灰。

转过身，大跨步朝陆景杼的办公室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