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珊妮勾了下唇角，“以前就听说过一些有关薄总的事，原来都是谣传啊。”

她说着这话，视线还略微瞥向了旁边的钟曦。

仿佛意有所指。

同时，薄凉辰的视线也看向钟曦这边。

气氛一度显得有几分尴尬。

钟曦直接翻开手边的项目企划书，“两位，时间宝贵，还是谈正事吧。”

杨珊妮这才不再八卦，把注意力放在了合作项目上，因为浩荣国际掌握着市场上最先进的智能技术策划团队，杨珊妮对这个项目非常有话语权。

换句话说，这个项目可以没有薄氏，也可以没有钟氏，但浩荣国际不可或缺。

这也就给了杨珊妮谈判的底气。

她一连提出了几个要求，都是对浩荣国际非常有利的。

事实上，薄凉辰并不在乎这个项目，他参与进来的唯一目的就是钟曦，所以他全程没有说话，只是不时看钟曦几眼。

核对完具体细节，钟曦提出要重新签一份合同。

“这也是为了保护三方的利益。”

“我看，没有这个必要了吧。”杨珊妮笑着说，“其实这次的合作都摆在明面上了，我出技术，薄总出钱，钟总只需要……拿利润就够了。”

这话说的很直白。

也直接抹掉了钟氏所有人在这次合作项目上付出的一切。

钟曦不忍心自己的员工被这样无视，开口想要解释。

不曾想，薄凉辰先一步起身，“合作愉快，不送了。”

杨珊妮也点头示意。

两个人之间的气氛，还真是融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