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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分钟后,两人到达白千音的小公寓。
打开门,一股干净的淡淡香味传来。
公寓虽小,五脏俱全,看起来就是一个温馨的小家。
白千音走向墙边的柜子,从里面扒拉出一个医药箱。
然后她直接躺在沙发上,脖子仰起。
她白皙的手掌因为捂住伤口已经被血水覆盖了大半,鲜红在雪白上肆意流淌,有一种凄美的感觉。
白千音转过头来,对着还站在门边的乌祁翻了一个白眼。
“你是想看我活活把血流干了是吗?”
乌祁立刻行动,快步把医药箱拎起来放在沙发边,训练有素地从里面拿出酒精、纱布等等工具。
白千音这才把手从脖颈的伤口处挪开。
细密的割痕看了就让人心中一痛。
大部分的割痕血液已经凝固,只有少数几道割痕还在往外渗血。
乌祁用镊子夹了沾酒精的棉花球,他要先给白千音消毒。
可是看到她的伤势,他的手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。
“会留疤吗?”白千音躺在那儿看头顶的天花板。
即便是微小的气音,在针落可闻的安静公寓里也能被听清楚。
不等乌祁回复,她的唇角便勾了一下:“算了,我怎么会问你这个问题,你不知道。”
乌祁看不懂她这笑容的意思。
不过他本能地觉得,此时此刻她的笑,和以往的笑都不一样。
他定了定心神,将酒精棉花球轻轻按到伤口上。
乌祁以为,像白千音这样的大小姐肯定会疼到发狂。
他都准备好了。
他一只手操纵棉花球给她消毒,另一只手空着,可以钳制住随时暴起的她。
但令乌祁意外的是,酒精棉花球按上去后,白千音只是闭眼,然后死死地咬紧牙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