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好一会儿，她稍微放心了一点。

“我没事。”川舟笑得腼腆。

“怎么把外衫脱了？”芷若有些疑惑。

“外衫沾了血，不能脏了你的衣服。”川舟自然地说道。

那一瞬间，芷若的心被狠狠撞击了一下。他真的无时无刻不把她放在心尖。爱一个人，或许就是这样体贴到极致吧。

她曾抱怨过无数次，说川舟不懂浪漫。可现在，她真的感受到川舟的温柔了。他虽然不会说甜言蜜语哄她，但是他无时无刻不在照顾着她。

“怎么这么傻呀。”芷若一把抱住川舟，把头埋进他的胸口。她的眼眶已经湿润了。可在川舟面前，她还是那个骄傲的周大姑娘，不能随便哭。

这是怎么了？川舟有些迷茫。他的手，僵硬地搭了上去。他尝试着拍了拍芷若的背，安慰她。

“是吓到了吗？”川舟后知后觉地捂住芷若的眼睛。在芷若面前，他还是不想这么凶残的。但他忘了，他们初见之时，寒剑便出鞘了。

“我带你回去，这里没什么好看的。”川舟抱起了芷若。

“你刚刚看了什么？”芷若突然想起，这里是青楼呀。川舟刚刚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？

想到这，她眼里闪过一丝暗芒。
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川舟随口接到，他完全没意识到大祸又要降临。

二人就这样离开了，徒留下一地尸体。那人，生前没得到芷若的一丝爱慕，死后更是连个眼神都没得到。

但他的死，是一根导火线。这熊熊大火，注定要燃烧到整个中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