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阵势完全就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不会放苏砚离开。
“白队这是打算卸磨杀驴?难不成白队也要请我去警局喝杯茶。”苏砚惋惜道,“可惜了,在刚才那个地方我已经喝够了。”
“你能轻而易举的找到谷李的藏匿处,还敢在他手下无所顾忌的喝茶,甚至打人留不下任何能查验出来的证据。”
“苏先生,像你这样的人物,我想,可是比谷李还要更加难对付。”
神秘到令人发指。
白应破解过大大小小各种案子,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被人推动着完成。
苏砚冷笑道:“白队既然铁定心了不信任我,又何必因为我的一条信息就大张旗鼓的赶过来呢?”
“目的达到了不就成了么。至于过程如何,又何必那么看中呢。再说了,我相信以白队的能力完全可以自圆其说。”
苏砚不乐意继续和白应废话,可这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执着的不得了。
“我相信苏先生没有恶意,但我也只是想要个明白。”
“哦?那白队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在跟我谈话?警察,还是朋友?”
白应不假思索的说出了“朋友”两个字。
苏砚放松了下来,“既然是朋友,那我索性就不瞒着了。”
白应以为苏砚要跟他说清楚了,没想到他直接被打晕了过去。耳边甚至还回荡着苏砚最后那句:“既然是朋友,那就不代表我袭警咯。”
真是麻烦。
“喂?苏哥啊!我不忙,一点儿都不忙!您有什么吩咐?”
“好嘞,正巧我还在附近呢,我这就赶过去,五分钟。”
把白应丢给石兴朝后,苏砚挥挥手就闪人了。
石兴朝开了个小单间把白应白警官恭敬的放到了床上,盖好了被子。
“白警官啊,我我没什么钱,就只能租这个地方让您将就一晚上了。”小石碎碎念的同时靠在床边抱了床被子在地上睡了一宿。
……
“沈予你干嘛一幅阴森的表情看着我啊,我就在医院躺着我找你惹你了!”沉澈被沈予盯的浑身发毛,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始了吐槽与反抗。
沈总幽怨道:“因为你,砚砚在医院待了一个晚上。”
沉澈:?
沈予说谁在医院待了一个晚上?他姐?他怎么没有看见。
“所以你一大清早的赶来合着也不是给我送早餐来的。”沉澈看向沈予拿一大袋的食物,默默闭上了眼睛。
他为什么要和这人说话呢?
沉砚推开了房门,手里拿着两杯豆浆,“早上不太有食欲,随便打包了点——”
沈予怎么也在这儿了?
“还是我姐对我好,知道病人需要早餐维持身心健康。”
“沈总,看见没,这才是深沉的爱意!”
总有些皮是要付出代价的,由于沉澈那张不饶人的嘴,最终他也没能喝到沉砚买的豆浆。因为某沈姓人员凭借着就近优势给先一步霸占了。
然后,病人澈只能退而求其次的不情愿的恶狠狠咬着沈予带来的早餐。
“可恶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