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娉将萧青年这钓鱼的把戏看得通透,心头不屑。
但也罢,她等的就是这一刻!
于是她面上露出贪婪和不舍神色,“公子慢着,不然等下次大师再度露面之际,我同他商量商量?若是大师同意见公子一面,那我也算是成就了一桩好事,就是这好处嘛……”
萧青年闻言心头不喜,但为了他的绣品铺子,他强忍着厌弃,笑容满面的说道。
“这个夫人放心,就算不能许诺您五两银子每月,好处也绝对不会少了您的。”
时娉不加掩饰得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,“那行,就这么说定了,公子就等我好消息吧!”
说完她径直站起了身子就要往外走,走到门口的时候,她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停住脚步回头问着。
“那我那些屯绢……”
萧青年眸子一暗,嘴角笑意不减,“夫人放心,只要是您来,屯绢都半价出售您。”
时娉闻言呵呵得乐了出声,“公子你不仅人长得俊俏,心也是个顶个的好,真是大好人一个!”
萧青年嘴角都要笑僵了,婉言下着逐客令,“夫人慢走。”
时娉仿佛没听出来一样,仍是傻笑着,“那行,那我就先走了,但凡有消息我就过来找公子哈。”
门被打开又再度关上,屋内的萧青年瞬间变脸,一直等在门外的林安斜瞪了一眼下楼的时娉,连忙来到了自家公子身边。
“公子这就是个俗不可耐的女人,咱没必要把时间都浪费在她身上。”
萧青年又何尝不知,但他在意的不是时娉,是时娉背后那神秘的大师。
像时娉这样愚钝之人得了大师指点,都可以迅速打开市场,若是他能得到大师青睐,还愁自己的绣品铺子无法做强做大吗?
“暂且忍她一忍,不过是个垫脚石罢了,用完扔掉便可。”
……
此时他们口中的‘垫脚石’正乐呵呵地抱着一大批屯绢,欢喜的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其实这几日她就隐隐发现有人在暗处盯着她,身为催眠师,她对一些细微的情绪变化感知甚深。
最开始感觉到的时候,她也很茫然,不知究竟是被何人盯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