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...

他也是一样。

眼看林枫不断走来，她也顾不得那高傲的姿态，心虚又愧疚，惶恐又不知所措。

“陛下，不是你想的那样...”

“我那幅画，只是随便画画...”

“绝无其他的意思。”

苏子衿美眸噙着泪，哀求着。

林枫骤然站定，他似乎突然间，发现了一种更有意思的玩法。

“你身为皇后，画别的男子，这也是随便画画？”

“何况，这戴面具的人，朕也有所耳闻过！”

“那水调歌头便是出自他。”

“苏子衿，你当朕是傻子不成？”

林枫的声音，到了后面已然带着森然冷意，令苏子衿恐惧不已。

尤其是林枫到后面已称呼她为苏子衿了，这其中意味很明显。

“不是的，不是的...”

“不是？”

林枫冷笑：“你若向朕坦白，朕还能念在苏尚书的面子上，饶过整个苏家。”

“我...我...”

“陛下，我坦白...”

“只求你能，饶过苏家以及家父...”

苏子衿的声音颤抖到不行，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了。

她之前的强硬，还有她胆敢怒骂皇帝的胆色，都一并消失了。

现在的她，已彻底沦为了林枫的玩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