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狠人。

“老板，要不我再跟水军组的人下场一战？”她觉得凭她的网络对战能力，还可以稍微挽回点凌星尧的口碑。

凌星尧心思却不在这里。

他本来在凌云也没什么民心。

既然大刀阔斧干了，便干个彻底。

凌星尧没说同意，也没反对，起身道：“我出去一趟，有什么事自己解决。”

凌星尧一个人，直接驱车去了青山疗养院。

老爷子自从上次病危了之后，一天不如一天。

这会儿躺在床上，光呼吸，都喘气。

凌星尧给他把床摇到一个舒服的高度。

还没坐下，便听到老爷子道：“听说你，把郭文，给辞了？”

凌星尧顿住，轻笑了一声，“您还听说了什么？”

老爷子瞥了他一眼。

“伤敌八百，自损五百。郭文临走之前，肯定给你使绊子了。”

他甚至连郭文给他发动舆论战都知道。

老爷子虽说动不了啦，但耳听八方的本事一点也不衰。

凌星尧倒轻松了起来。

索性跟他敞开天窗说亮话。

“我今天来，不是因为郭文。”

老爷子：“你该不会还想动杨显军或者祝一鹏吧？”

凌星尧没否认。

老爷子叹了口气。

“你这步子是不是迈得有点大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