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北枳挂了电话,仍旧一头雾水。 他准备先上楼把钱还给杨威,然后再辛苦何尚一趟,尽快赶回去。 杨威此时正准备出门办事,一开门正好看到李北枳。 他先是吓得后退两步,等看清之后,才热情的笑道: “我就说一大早就听见喜鹊叫,原来是你要登门啊!” 说着,杨威勾着头向李北枳身后看了看,见到没人,才压着声音道: “肖小姐呢?昨天玩的开不开心。” 李北枳疑惑的看着杨威,紧张的道: “你认识她?怎么回事?” 杨威闻言,搂住他的肩膀,神秘一笑,说道: “见过而已,不太受。不过我要提醒你,他老公是安宁首富,姐夫是县长!” 李北枳诧异的看了杨威一眼,皱眉道: “然后呢!这管我什么事。” 不过李北枳心中也微微吃紧,他知道肖巧巧出身不凡,没想到这么厉害,难怪她不肯离婚来着,莫非是享受惯了锦衣玉食? 杨威听到李北枳的话,玩味的看了他一眼,说道: “装!接着装!那你说你昨晚干啥去了。” 李北枳正色道: “啥也没敢啊,吃个饭,睡个觉,早上就回来了!” “你们都睡过啦?!”杨威敬佩的看着李北枳,意味深长的道:“不过这也没什么,他男人就是个混蛋,知道暴殄天物啥意思不?就是说他的,他那啥硬不起来!” 李北枳闻言目光复杂的看了看杨威的脸。 杨威顿时反应过来,恼羞成怒的道: “艹,他跟我不一样,我能治好,他那玩意是废了,治不好的!” “还有这样的事?说来听听。” 李北枳顿时来了精神,好奇的问道。 “又不是啥秘密,本来就玩女人玩坏了,全靠药,后来又搞人家老婆,被抓到打坏了,碎了个蛋!” “我去!” 李北枳眼睛瞪的老大,心里也在为肖巧巧不值,当即下定决心,等突破到“孕神”之后…… 必须优先关怀肖姐! 杨威看着李北枳,撇了撇嘴道: “所以我才说他暴殄天物!” 李北枳闻言,点头表示同意,然后看着杨威道: “你可别误会,我们真没啥,我到没啥,别坏了肖姐的名声。” 杨威看着李北枳,眉毛一挑,嘿嘿坏笑两声,道: “懂,老哥懂,放心吧,我杨威可是出了名的守口如瓶,肯定不会乱说的!” 李北枳闻言皱着眉看了他一眼,满脸的不信任。 杨威此时才想起李北枳还站在门外,赶忙将他请进屋坐下,开口道: “说正事,说正事!”杨威给李北枳倒上茶,继续道:“昨天你走之后,我没走成,被叶总留下吃了顿饭。” 李北枳对这个不感情趣,淡淡的道: “吃个饭怎么了?” 杨威笑了笑,说道: “李辉对你不敬的事,叶总知道了,那小子被当场开除,还有那个姚专家,也被撵走了。不过我不会轻易放过那个李辉的,等几天我再给他涨涨记性!” 李北枳轻轻拍了拍杨威的肩膀,说道: “没那个必要,丧家之犬而已,犯不着的!” 杨威闻言点了点头,气愤道: “嗯,这个我知道,那就多等一段时间,免得他起疑。” 李北枳听他这么说,也不再多言,而是拿出包里剩下的红票子放在桌上,笑着道: “剩的都在这了,花掉的回头再说。” 杨威诧异的看着桌上的钱,皱眉点了点,然后无比敬佩的道: “兄弟,哥真服你!房间费都是人家出的啊?” 李北枳脸上一黑,根本无法反驳,只能沉默无语。 “什么时候回去?” 杨威见李北枳不说话,也不再追问,反而转移了话题。 至于钱他直接留下就行,两人都这么熟了,李北枳既然送来,就肯定不会带走。 李北枳,道: “现在就走,还得麻烦你一趟,我回去有点急事。” 杨威闻言直接拿出手机,他上午要去谈笔生意,这趟又得让何尚来。 等他挂上电话没多久,何尚的车就到楼下了。 李北枳当即告辞,杨威则一路将他送上车后,站在原地看着他们驶离小区。 车子跑起来之后,李北枳就靠着椅背闭目养神,心中还再心疼肖巧巧的遭遇。 可是没一会他就坐不住了。 “你一直看着我干嘛?” 今天何尚非常奇怪,总李北枳上车开始就直勾勾的盯着李北枳看,也不说话。 此时他见李北枳问起自己,心里一慌,赶忙摆手道: “没事,我能有啥事!呵呵!呵呵!” 说着他使劲搓了搓自己的大光头,笑容既僵硬又做作。 “哦知道了。”李北枳突然伸出右手,对着何尚轻轻招了招手,道:“其实我觉得,这个“三才门”的二师兄……” “我说,我说!” 何尚闻言,面色一变,立马来了精神。 他殷勤的看着李北枳,讨好的道: “没啥事,就是听说你睡了肖巧巧,我有点好奇罢了。” “卧槽!”李北枳脸色顿时一白,惊恐道:“瞎说什么,哪有这回事!” 其实他心里慌得不行,怎么这事何尚都知道了! 莫非是那“守口如瓶”杨威说的? 果然。 看到李北枳紧张的表情,何尚脸上笑容愈加灿烂,他小声的道: “杨哥呗,还能有谁,他先告诉的陈四海,我听陈四海说的!” 李北枳听到何尚的话,恨得牙根发痒,冷声说道: “好一个守口如瓶杨老大!” 心里暗自决定,下个月给必须给他断药! 何尚见李北枳面色难看,哪里还敢说话。 赶忙双手放在腿上,挺胸坐好,生怕收到牵连。 他觉得,虽然出卖老大这事挺严重的,但“二师兄”应该是稳了! 剩余的行程中,李北枳骂骂咧咧的就没停下过。 直到将这位爷送到山脚下,看着他上了山道之后。 杨威和司机对视一眼,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。 等李北枳走远,两人赶忙调转车头,飞一般的向安宁县驶去。 李北枳捂着腰走在泥泞的山道上,新买的衣服又甩了一身泥。 山上的破庙附近有快青石地,他准备过去整理一下衣物,顺便休息。 李北枳行到庙前,突然听到庙中传出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。 “这往庙山村的路也太难走了!” 这生意李北枳听着耳生,但听他也要去庙山村,不禁心中好奇。 于是李北枳紧走两步,来带庙门前向里看去。 此时庙里正坐着一位身穿衬衫西裤的中年男人,他梳着大背头,国字脸,浓眉大眼的显得很正气。 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位带着眼镜的青年,看起来文质彬彬。 两人见李北枳突然出现在门口,顿时将视线投了过去,中年男人将李北枳打量了一番,笑着开口道: “小伙子,你也是进来歇脚的吗,来,我给你挪个地方,咱俩坐一起。” 眼睛青年闻言,露出温和的笑容,拿出一张报纸铺在石椅上,对李北枳点了点头,示意他过来坐。 见对方如此热情,李北枳笑着进了屋,等他来到中年男人身边,突然顿住脚步,看着他,疑惑的道: “你这身体都这样了,跑到这干嘛?不要命了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