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欢迎兄弟们来到全网唯一看相算命兼职降妖捉鬼直播间。” “承蒙诸位家人们的支持,我的粉丝数量已经突破五十万!” “应各位兄弟们的热情提议,今天我和青玄道长一起,为大家讲解命格的奥秘以及——飞剑的维修技巧。” 回归中州市的第三天,我和青玄开启直播,履行承诺。 “李大师!青玄道长威武!我想学修仙寻觅长生,请问要刷多少礼物?” “俗不可耐!李大师和青玄道长都是高人,怎么能用金钱来收买呢!” “李大师我最近食欲不振,干什么都没有精神,请问我该怎么摆脱这种状态?” “上面那个兄弟建议找个工地搬砖锻炼一下,纯纯是闲的。” 观众们热情高涨,经过多次冒险我的人气已经能稳定在十五万左右。 “下面我来随机挑选幸运观众的问题,来给大家解答啊。” 我的目光扫过屏幕,点中了其中一条。 “这位叫做‘拳打南山敬老院’的水友提问,现在在哪里可以买到飞剑,我也想做剑仙。” 青玄为了迎接这次直播,提前梳洗还换上了崭新的道袍,一本正经的坐在屏幕前。 “飞剑自秦开始出现,由先秦炼气士开创,经千百年的锤炼到宋朝时期到达鼎盛。” “不过……”青玄颇为惋惜的感叹一句。 “自南宋崖山海战之后飞剑技艺随之失传,到现在已经没人会制作飞剑,我这一柄除魔也是圣池中传承下来的。” 青玄专业的解读令观众们大感过瘾,飞机火箭刷的停不下来。 我笑得合不拢嘴,继续挑选问题。 “这位叫做‘请把你的肉捧给我吃’的水友提问,李大师,我的命很不好,请问该怎样改变?” “水友们,有很多人都想改变命运,这里主播解释一下,命运和命格不一样。” 我举起一个杯子,作为例子。 “每个人一出生你的命格就确定下来了,想要修改命格非得有惊天动地得手段不成,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不可能。” “不过,命运就好像注入被子里的液体,是注入酒水还是注入清水,都看你自己的本事。” “一命二运三本事,四风水五读书,这话想必大家都听过。” “究其内涵,讲的就是两个字——奋斗!唯有不服输持之以恒的奋斗,才能让命运发生变化。” 这场直播持续了一小上午,等到结束直播的时候我和青玄已经收到了五百多个火箭。 其中二百个火箭竟然都是一个人送的,那人在后台还给我发了私信。 “李大师,我是您的忠实观众,现在我朋友发生了一件怪事,想请您出手帮忙。” 得! 我一看这是又来活儿了,当下就和王大力一起前往约定地点,至于青玄则收拾一番准备去北新桥那边算命。 青玄也会些算命得手段,不过他学的不精,之所以去那边是想见识人生百态红尘炼心。 中州市,崇文区。 我和王大力来到了中州市的高档住宅区门口的时候,有一位西装革履的青年正耐心等待。 一表人才的小伙子赫然商业精英的派头,待人接物很有分寸。 “李大师,麻烦您百忙之中跑一躺,我这面确实有急事。” 领着我们走进住宅区,入眼处绿化做的十分到位,环境优美。 “哪里的话?为人排忧解难本身也是一种修行。” 我端着大师的派头往里走,心想,你给我刷了二百个火箭,吃人嘴短拿人手软,再忙我也要过来呀。 交谈中我得知这个青年名叫令狐云,别说,还真有《笑傲江湖》里年轻时候男主角那股子帅气的样子。 “李大师,我这位朋友身份特殊,遇见的事情也特殊,所以希望您千万要保密!” 来到一栋豪宅前面,令狐云与我郑重说道。 “令狐兄弟且放心,我晓得。” 令狐云打开门迎我和王大力进去,客厅中坐着一位妙龄女郎,姿容绝美。 巩菲? 眼前的女人赫然是最近两年声名鹊起的女影星巩菲!她出演的新电影最近才上映。 “巩小姐,李大师来了。” 令狐云在巩菲的耳边低声说了两句,然后和王大力一起走出了房间。 显然,巩菲遇见的事情很私人。 “李大师,令狐经常和我说起你,只不过我没想到,你居然这么年轻。” 巩菲点燃一根香烟,吞云吐雾之间神态倨傲,和她在公众面前表现出的亲民和蔼截然相反。 “很多人见到我都会这么说,不过我的业务能力最终会打消他们对我的年龄的偏见。” 听到我这么说巩菲没生气,反而饶有兴致的问道。 “你见过鬼么?” “从我随恩师学艺那天开始,别说见过的鬼,就是被我超度的鬼没有一千,也有八百!” 我这话说的不是吹牛,看相卜卦,捉鬼降妖可是咱安生立命的本事。 巩菲沉默片刻,深深吸了一口香烟。 “李大师,我最近一直做噩梦,最初我以为是我太累了。” 巩菲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恐惧,但我能看出来一个普通人在面对怪事时候的恐惧。 “可是那个小孩子每天晚上都会来到我的房间,最初他站在门口,然后每晚都会靠近一点。” “昨晚!就在昨天晚上我梦见了他,他的脸距离我的床只有一小步了!” 婴灵么? 我心中划过一个念头,安抚她的情绪。 “巩菲小姐你先不要激动,首先我要询问你两个问题,需要你如实回答这很重要。” “第一个问题,你是否有过怀孕之后选择流产的经历?” 巩菲皱了皱眉头,她的职业令她很讨厌别人知晓自己的隐私。 “有过一次,大约在五年前。” 五年前的流产婴灵不可能这时候才找上门,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。 “你是否私下里有过养小鬼或者古曼童?” 啪嗒! 巩菲的香烟落到地上,将毛绒绒的地毯烫出一个小黑洞。 她一脚把烟踩灭,神色间有难以抑制的阴郁和焦虑。 “我确实养过古曼童,是它帮助我的事业蒸蒸日上,也是它帮助我从不知名的十八线晋升为一线!我有什么错!?” 她的情绪忽然间激动起来,甚至有些歇斯底里。 “巩菲小姐,我不是想要指责你,你的古曼童现在在哪里?” 巩菲背过脸去,不和我对视。 “它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