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进酒吧,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以及人群的尖叫声便在耳边响起。 苏牧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被震得快要蹦出来了,耳朵都开始发麻了。 苏牧喜静,明显酒吧这样子吵闹的地方是他不喜的,眉头从进来的那一刻便一直紧蹙着。 但很显然,丁香很喜欢这种喧闹的氛围,一进去,便一溜烟的涌进了舞池中.央,随着音乐扭动着身体。 见状,苏牧无奈的摇了摇头。 随即拎着大包小包的,找了个卡座坐了下来,然后看着舞池中忘我的丁香。 屁股还没捂热,一个服务眼便走了过来,上下打量了苏牧几眼。 男人来酒吧很正常,但是拎着床单被褥,还有牙刷来酒吧的,还真的没见过。 愣了好一会儿,服务员才把菜单递给苏牧。 看着菜单上形形色色的酒,苏牧也不知道是什么,随即便点了一瓶最便宜的啤酒,然后抬头看向舞池,寻找着丁香的身影。 这一找,可把苏牧吓死了。 因为舞池中,哪里还有丁香那身影。 苏牧一急,瞬间站起身,冲进舞池中找人。 “靠,这小妮子又跑哪里去了?” 找了一圈,苏牧也没找到人,正想着再跑一圈的时候,便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兴奋的叫喊。 “哈哈!我赢了!喝!喝完给我脱!快点,别墨迹!” 苏牧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顺着那道声音在人群中穿梭着。 那是酒吧最里边的一个卡座,卡座里坐着几个身着皮衣,留着非主流发型的年轻男子,卡座的地上,还摆放着吉他,看样子,应该是玩音乐的人。 而苏牧寻找已久的丁香,正坐在那个卡座的最右半,手舞足蹈的比划着。 只见一名染着金发的年轻人,在丁香的叫嚷中,仰头便将一罐啤酒一饮而尽,把空罐子扔到一边后,站起身把自己身上那皮夹克脱掉。 丁香兴奋的拍着手,速记抓起桌子上的骰盅,快速的摇晃着。 “来呀,不要停下来啊!继续!” 苏牧皱着眉,快步走向丁香,拍了拍她的肩膀,道。 “香香,我们回去自己卡座吧,我给你点了饮料。” 丁香只是快速的瞄了苏牧一眼,便回头继续玩着,嘴里还说着。 “姐夫,你回卡座等我吧,我再跟黑子他们玩几局。” 黑子,显然就是刚刚那名金发的男子,听到丁香提到自己,便抬头看了一眼苏牧。 丁香哐当一下将骰盅拍在桌子上,喊道:“来!大还是小!” 黑子眯着眼看向骰盅,道:“大!我就不信邪了。” 丁香挑衅的看了黑子一眼,随即揭开骰盅,里边只有三颗骰子。 黑子立马兴奋的拍着手掌大叫着。 “哈哈哈,十五点,大!喝!喝完给我脱!” 丁香只是嘟起嘴巴,拿起啤酒一饮而尽,随即站起身,便把外套给脱下。 “啧,脱就脱,还能欠了你的?” 把外套脱下后,丁香的身上只单薄的穿着一件紧身的T恤,勾勒出一条完美的曲线,而那几个非主流年轻看着丁香,双眼发直,黑子甚至还猥琐的吞了吞口水。 苏牧见状,眉头紧锁,再次拉了一下丁香。 “香香,别玩了,赶紧回自己卡座。” 说着,苏牧手上使力,想要强拉起丁香走。 黑子几人面露不悦,随即唰的一下也站起身,怒瞪着苏牧喝道:“喂喂喂,这位小哥,我们正玩的起兴呢,你这样子就没意思了! 丁香也跟着不悦道:“姐夫,我要是现在走了,那就是认怂!” 边说着,丁香边把苏牧拉到自己旁边坐下,随后凑到他耳边。 “姐夫,你就放心吧,我今天穿的衣服很多,不会吃亏的,而且,我可是玩骰子的老祖,本事大着呢!” 苏牧自问治不了这个小魔王,只能无奈的坐到她身旁,起码自己在,也不会出什么事。 看着丁香跟那几个人继续玩着猜大小,几把下来,苏牧也开始放心了。 双方虽说各有胜负,但明显丁香占着上风,只是脱掉了一些随身的小物件。 反观对面的黑子,已经是光着膀子,表情也开始迷离起来,明显是醉了。 这样的战绩,让丁香更加兴奋,一局刚完,便兴奋的喊着继续。 只是往后的几把,丁香的好运像是耗尽一样,一直在输。 眼见自己的小物件快要没了,丁香的表情也开始不自然了。 黑子一脸得意的摇晃着骰盅,兴奋的叫:“来,继续!” 骰盅停止摇晃,丁香的表情也纠结起来了。 这一盘要是再输的话,她就只能脱身上的那件T恤了,这样一来,自己绝对会吃亏。 眼见丁香想要退缩,黑子故意刺激道:“怎么?认怂了?没事,只要你主动认怂,这一把就算了!” 黑子旁边的绿头小哥也附和着:“还说自己是玩骰子的老祖,我看就是吹牛的!” 丁香这小暴脾气,哪里受得了这种讥讽,随即双眼瞪圆,对着黑子便叫喊着。 “谁认怂了!开!我猜小!” 黑子得逞一笑,随即把骰盅揭开。 五五六!妥妥的大! 黑子几个人瞬间兴奋的吆喝着。 “大!小美女!喝!喝完了脱衣服!!” 他们早就看清楚,这一把丁香要是输了,就只能脱上身的衣服了,这样一来,他们可就有眼福了! 丁香瞬间也是懵了,死死的盯着那三个骰子,一脸的不相信。 “这怎么可能?连续五把都输了,不对劲啊!” 黑子眯着眼,不悦道:“怎么?你这是想耍赖啊?” 此刻的丁香也是酒精上脑,拿起一罐啤酒便一饮而尽。 黑子几人连连拍手叫好,看着丁香的眼神更是闪着精光。 “酒喝完了,那就脱衣服!” 听到黑子的叫嚷,丁香整个人就不好了。 这酒,她喝多少都可以,但是这衣服,再脱,就走光了! 黑子在一边不停的催促着,丁香还是没有任何动作。 她说自己是玩骰子的老祖,可真没吹牛的。 一开始跟黑子他们玩,她不也是一直出于上风吗? 只是最后那几把,不知怎的,竟是连输。 看着丁香为难的表情,黑子跟旁边的几个人透了了颜色,随即悠悠的开口。 “小美女,你要是不想脱衣服的话,我们可以换个惩罚的方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