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要变成这样……”陈楚媱掩面哭泣，“我……我最怕蛇了……我不要……不要这个尾巴……”

“能排泻，意味着你的生理机能已完全适应这条尾巴，”异化走了过来，才不管她的哀求，“现在我完成了你的愿望。你现在变成一条真正的蛇美人了，怎样，感觉如何？”

“你…你还我孩子…”蛇美人的脸上鼻涕眼泪一大把。

“哦不不不，你的孩子在这里呢。”异化走近那弯曲的蛇尾，直接用手抬起一部分。

的确，那一部分尾巴相比其它部位，有明显的鼓起。

“我………”陈楚媱哭着，“你把我变回去，让我干什么都可以……求求你，把我变回去，我不要尾巴……”

“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实验做出的贡献，”异化站起，拍了拍手，依旧没管她的哀求，“现在你有两个选择。一，离开这里，到深山内生活，我不保证你会不会死，但我保证你绝对自由。

“二，留在这里，接受后续的观察。我会保证喂养好你和你的孩子。”

异化将“喂养”二字说得很重。

既然是非人的怪物，就没有必要给予人的平等，起码在异化的观念中是如此。

“我…我留下…”蛇美人掩面抽泣着，她要是知道自己会和最怕的蛇扯上关系，直接在那艘游轮上自杀了…

“行。”异化朝门口走去，“不用想着对这里的人动手，把你扔到野外，你不过是一条二阶的幼蛇而已。”

走出门外，异化舒了一口气，“真臭，不过换来了一个满意的答案。”

“什么？”伪面还在通过玻璃看着蛇美人。

“变化成爬行动物，不会影响生理功能。”异化在笔记本上写着，扭过头去看伪面，“你想试试么？

“有趣。不过我更好奇你为什么把我晾了半年。”伪面说道。

“天象他们的行动竟然对海上的天气发生了影响……游轮拖了几个月才开始航行。我呢，只能给自己放个长假。”异化说道。

“以你的速度，半路拦截一艘游轮……有点不敢相信。”伪面说道。

“现在我掌握了鱼类的异变，你要是感兴趣，现在就可以试试。”

“乐意奉陪。”

……

……

“乘客们，你们好。由…”空灵清晰的女声传来，机械化地说着起始站与终点站，以及票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