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中蛊和对村民们下蛊之事不止你我二人知晓,当时在场的许多人都已听见是他亲口承认的,这可如何是好?”
女人听到请求后,几乎立即就想到了这个谎言的致命伤。
“这圣女大可不用担心,先前随老夫去他家查探情况的兄弟都是老夫的亲信,离得近跑来围观知晓真相得村民,老夫也已关照好,只要圣女愿意。。。。。。”
老者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口:“只要圣女愿意绑忙隐瞒,一切便不是问题。”
只是双腿一弯,重重向着女人脚边拜去。
夏卿怡哪里受得住一个八旬老人行如此正式得跪拜大礼,忙不迭得双手扶起老者。
“村长爷爷您起来说话,真得不必如此,晚辈受不起,你有何要求,只要不违反南楚律例和违背良心的事儿,您尽管吩咐碗辈就是了!”
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的老者,刚起身便拱手谢礼道。
“圣女菩萨心肠,惠济百姓,救了我们土瓦村全村人,还对一个孩子如此宽宏大量,老夫替这孩子感谢您!”
女人最不擅长应酬这些人情往来,主要是当老头提到王大力是个孩子的时候,她心底就不自觉泛起一阵抗拒---哪有三十好几的巨婴啊!?
可起码的人情事故她还是懂得的,心里再有膈应,嘴上依旧满是客套逢迎。
“村长爷爷您缪赞了,你还有何要求尽管开口就是了,晚辈能做到的都会尽量去做!”
这漂亮话一出,老者早已眼眶含泪,伸出枯枝般的双手紧紧握住女人手臂。
“别激动,别激动,爷爷您有话慢慢说!”
女人被这忽然的亲近吓到了,但她更怕上了年岁的老头激动之下脑梗、心梗啥的直接倒下,那她可成了罪人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“老夫,老夫,谢谢圣女,老夫只盼望您能救活大力那孩子,保住他的命就足够了。”
“今后的日子只看他自个的造化了,老头我剩下的时日也不多了,总盼着他能好好的”
年迈的老者说完便闭着双眼,能看出也是极力在隐忍。
夏卿怡淡淡笑着,心中却是无比动容:
人生能有一陌生人这般在意自己的前路坎坷或是平顺,默默祷告,实属不易!
“村长爷爷,大力的血晚辈已为他止住,但取蛊的方法凶险,终是留了太多鲜血。”
“能不能活下来还要看他自己的造化,若是大力意志坚定能扛过今晚,那明日之后就已无性命之危。”
话不能说得太满,就算当时她没下死手,计算着部位刺的窟窿,但他本人和围观之人可并不知晓这些,只瞧见那铺天盖地流出的猩红,也只有这样才骗过了寄生于他体内的蛊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