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离笙神色不改:“你走吧,今天我就权当你没来过。”
宇文钦难以置信地看着陆离笙。
他的吐露心意在她的面前就这么不堪吗?
宇文钦愣了几秒就回过神,尴尬地道:“今天是我唐突了。”
宇文钦就恍惚地走出帐篷。面露苦笑。
今天这叫什么事啊,非要这么冲动,之间的关系尴尬了吧。
陆离笙见宇文钦离开了,赫然松了一口气。
北冥渊过来找她,宇文钦也过来找她,就差一个人就能凑够一桌麻将了。
陆离笙去看小青,小青躺在那里,浑身颤颤的一眼就看出小青疼痛的厉害。
陆离笙轻轻抚摸小青,给她安慰,都是她的错是她没用,反倒让小青替她承受。
凤天国皇宫。
容许知道陆离笙受重伤后,别提多高兴了,差点没宴请朝臣。
北冥渊拿到小青两滴精血就从战场上回来了。
北冥渊来见容许:“皇上的变化可真是大,您可是皇上,怎么可以那么卑微呢。”
容许一脸的茫然,似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而后北冥渊递给容许一个透明的瓷瓶,里面有一滴小青的精血。
“只要皇上喝了这滴血,皇上就能让皇后娘娘一心一意对皇上好。”
容许大喜,拿着瓷瓶感激地看着北冥渊:“还是国师大人知道朕的心思。”
北冥渊面上冷酷,嘴角为翘:“那微臣就先行下去了。”
容许点头,北冥渊离开后,容许直接就把瓷瓶打开将精血倒在嘴里。
容许还在窃喜,他喝了北冥渊给的精血,那皇后就会回心转意对他好了。
然后容许就高兴地朝凤若歌的宫殿走去。
而凤若歌自从知晓陆离笙受重伤后,她顿时后悔莫及。
她这才知道,原来喜欢不会因为性别的喜欢而改变。
而她之所以嫁给容许就是一时被气昏了头,她想要和她作对。
谁要她欺骗了她那么多年。
但是这次阿笙受伤,她不知道她受伤重不重,只觉得伤她身,疼在她心。
凤若歌支开侍女无力地躺在软塌上,眼泪从右眼流向左眼,左眼的眼泪和右眼的眼泪汇聚到一起流过她的脸颊。
阿笙,我后悔了。
凤若歌闭上眼,却感觉有人在摸她,顿时就睁开眼,眼眶微红,但是仍挡不住她眼神的锋利。
然后凤若歌看见是容许在摸她。然后凤若歌厉声呵斥:“你干什么!”
而后容许看着凤若歌这么愤怒的样子,不知为何,他心里窝火起来。
然后想要强迫凤若歌和他同房。但是凤若歌拼命地挣扎着,然后狠狠推开他。
容许又气愤又疑惑。
“你是朕的皇后,朕为什么不能碰你,为什么不能碰你!”
容许捏住凤若歌的下巴,强迫她看着他。
而凤若歌拿出簪子对准自己的脖子。
“滚。”
容许成功被凤若歌威胁到了。
容许看着凤若歌脸上带着愤怒却无可奈何。
容许甩袖愤恨离开,凤若歌这才松了一口,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。
怎么回事,是谁将容许身体里的蛊给解了。
容许憋着一肚子的火气,走在去自己寝宫的路上,可谁知半路被人碰到了。
容许憋了一肚子的火气,无处发泄,看到自己被人给撞了,当即想将火气发在那人身上。
容许看向那人,结果暝忧抬头看见容许如此愤怒,当即火气就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