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?”
“人家求婚不都是跪在面前,四目相对,含情脉脉的吗?再有你那么有钱,怎么没在隔壁山头给我放个心形的巨大热气球啊?”我目光朝手里提着的木桶看去,不满的说:“敢情你拿这土就想打发我了呀?”
我虽是迂了十九年,但总还是对这种场合,有那么点少女的期待的,再说了,命都快没了,当然要把这些过程都感受一遍,才不枉此生嘛。
可他竟不解风情的回答道:“你要求真多!”
“你放我下来!”我怒了!为了让自己好受点,我已经好多天没生气了!
但今天这厮,真是又一次触碰了我的底线!
他要么就啥也别说,既然要求婚,是否应该拿点儿诚意出来,搞得跟去菜场买菜,问卖菜的大妈说:喂,你这萝卜一块一斤卖不卖?
“你放我下来!”瞧他没打算放,我直了直身子,再强调了一遍。
“别闹。”他还是不放,继续背着我往前面走。
我本想张口给他脖子咬下去,但想了想,把剩下的牙齿给咬下来就不好了!
只好由着他背回了云山别墅,他在门前将我放下来,美玲将他的手机拿过来恭敬的对他说:“先生,刚才有江城打来的电话。”
九先生表情淡淡,没有看就让她退下了!
我直觉有什么事,不过他每天都有事,也就没有多在意,而且还要生他刚才逗我玩的气呢,于是就一手提着木桶,一手握着野山花,到楼上去找可以种独立花的家伙。
我悉心将花种埋进土里,一下午的光阴就差不多过去了,搞得一身都是泥土,就自己去浴室里泡了个澡。
这过程里,我又掉了两颗牙,这次我已经没有像先前那样敏感了,更多的变成了一种无奈。
等我穿着浴袍出去时,九先生拿着医用的箱子,已经坐在我房间的床上等了一会儿了!
我怔了一下,用手将胸前的浴袍紧了紧,知道他要给我注射细胞营养素,于是就尽量大方的走过去,在他前面坐下。
他把营养素拿在手里,目光淡淡看过来,指挥道:“浴袍。”
“哦!”我轻轻将浴袍的领子放到肩膀下,不久就感到营养素进入了体内,以为就这样结束了,但看过去时,却看到九先生的目光,还在我的颈脖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