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怀疑自家师父也许暗恋那位方夫人，才这样不遗余力地帮助她唯一的血脉，可从来也不敢问，师父是个很严肃的人，鲜少提及自己的事。

然而，龙芘署大师捏着那张银.行.卡，摇头道：“他跟他奶奶一样……都这样慷慨。”

龙芘署便等着自家师父的下文，结果等来等去，也没等到他说这银.行.卡要不要收下，于是问了个自己更关心的问题：“师父，你说这世上真的有前世今生吗？”

龙婆贡大师：“……”

龙芘署小师父：“那位顾施主之前梦到的，真的是他上辈子发生的事吗？”

龙婆贡：“法无二致，只论因缘。世间一切都有因果，所谓的前世今生，也许是执念求来的。”

龙芘署问：“谁的执念？”

龙婆贡摇头不语，龙芘署小师父就知道，这是天机不可泄露的意思。

果然，师父下一刻就打发他出去冥想，龙芘署不情不愿地出去，就听他那高深莫测的师父说：“爱总要比憎恶和不甘的力量更强大。”

龙芘署：“您的意思是……”这一切是因为顾总的执念？太喜欢一个人，所以终于求得跟他圆满的结局？

龙婆贡大师不置可否，把银.行.卡交给自家徒弟：“你改日去一趟华国，亲自把卡交还给他们。”

“哦，是，师父。”

燕林。

姜糯回到家，总觉得气氛怪怪的，顾江阔于是很贴心地主动请缨出去遛狗，把欲言又止的姜小米留下。

姜小米吞吞吐吐地说：“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