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也不管顾江阔答不答应,就自顾自地掀开对方的衣摆,把脚伸进衣服里,冰凉细腻的脚心不由分说地踩在他肚子上。
然后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。
顾江阔的腹肌很结实,被踩上那一刻,也不知是冰得还是如何,一下子紧绷起来,姜糯几乎能用脚趾刻画出他块垒分明的核心肌群。
“硬.邦.邦。”姜少爷嫌弃道,“不舒服。”
又吩咐:“躺下帮我暖暖被窝,好冷。”
顾江阔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怎么不动?”姜少爷微微撑起上半身,长眉微挑,一双醉气滟潋的眼睛斜乜着他,满眼责怪,“我支使不动你了?”
顾江阔:“…………”
至此,顾江阔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,姜少爷是真的醉了,都怪他,当时没有紧跟着姜糯,没替他挡酒。
顾江阔在心里叹口气,老老实实地挪过去躺下:“这样行吗?”
哪知姜糯反而更加嫌弃:“太挤了,你怎么这么占地方?”
“……要不,我还是下去吧。”
“不要。把那张床挪过来。”姜糯随口吩咐,好像搬开两个床头柜、地毯、再挪一张死沉死沉的板式单人床,是件多么轻松的事似的。
然而顾江阔最不缺的就是力气,还真的照做了,甚至贴心地冲了个战斗澡,把因为干活而出的一层薄汗冲掉。
半小时后,姜总心满意足地收获‘人形暖水袋’一枚,伸手抚上暖水袋的眉骨,“伤疤好像淡了些,但还是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