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想象没杀过猪的人,第一次摸着死猪肉的感觉,关键是这头死猪浑身还汗臭得不行。
张兴凶巴巴地催我快点按摩,我几乎咬碎了牙齿,才熬过了炼狱般的半个小时。
我走的时候,张兴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我,说这是给我的辛苦费。
妈的,你当我是洗头房小姐呢!老娘虽然缺钱,但是也不能要你的脏钱。
我把钱扔在地上,说我不要钱,我只要他守信用不要再来纠缠我。
张兴弯腰捡起钱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钱从我衣领塞了进来,很准确地卡在了我内衣里,他还狠狠地捏了一把。
X你妈X的,我伸脚去踹张兴,他很敏捷地躲开,不耐烦地说了一句,快滚,再不滚我给你爸打电话了。
我咬着牙,从内衣里掏出钱砸在他面前,夺门而去。
回到宿舍,我去洗了个澡,我总感觉身上很脏,被张兴这个畜生捏过的地方,被我几乎要洗烂了。
我想跟他反抗,但是我怕他告诉我爸,我就完蛋了,万强也完蛋了,谁会相信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做?
水从头上流下来,流了我一脸,我也趁机掉了眼泪。
第二天我去学校找了杨彩虹,我质问她昨晚为什么要带我去,明明跟潘泽斌的关系没那么好,她还要引火自焚?
杨彩虹摸着刘海,已经从昨晚的落魄鬼变成了傲娇的公主,她白了我一眼,说朋友之间难免有闹矛盾的时候。
我皱眉问她,什么叫朋友?潘泽斌昨晚差点就把你带去旅社侮辱了,你还说是朋友?
杨彩虹很不屑地说了一句,我长得漂亮,他喜欢我不可以吗?
这么不要脸,也真的是没谁了。
我很生气地拽着她,“我现在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,你难道不觉得有一点点愧疚?”
杨彩虹一把甩开了我的手,怒视着我,理直气壮地说,昨晚分明是我救了你,你好意思这么说我。
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,昨晚我为了让你脱身,我被他们打得爹妈都快不知道了,还是你救的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