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尘微微皱起眉头。

看起来很是苦恼。

“我好像并不得您的喜欢，所以您都不经常来看我，我都赚不到多少银子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能不能不要说的那么拐弯抹角啊。

想抢钱就直说。

萧雯心里抓狂。

但她面上依旧很淡然，甚至配合着来了那么一句话。

“还是第一次遇见你这么坦率的人，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想要什么都说出来的性子，也省得我去想你喜欢什么了。”

萧雯把身上所有的银票都摸了出来。

“今日出门就带了这些银票，等改日来的时候我再多带些，你不会嫌弃吧？”

清尘端坐着。

仔细瞧着萧雯放在桌子上的银票，粗略估计，大概有两千多两那个样子，甚至可能还多一些。

想他存了那么久银子也才几千两，而萧雯就这么轻松拿出了两千多两当小费，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
这个小费与交给明悦苑的银子不一样，那些银子还需要分的。

而这个银子，客人给了多少就能拿多少，根本不用上交。

真是人比人。

气死人。

他不好意思的笑，“真是让您破费了，那我便再为您弹几首曲子吧，喜欢您能喜欢。”

“随意就好。”

萧雯点点头。

也没想明白清尘怎么突然就问‘客人’要小费了，还是那么直白的方式。

以她对他的了解，他再缺银子也不会主动去问别人要，除非……

萧雯带有探索的目光扫视着他。

清尘全当没看见。

就这样。

时间缓缓过去。

“今日我还有些事情，便不陪你了，有时间的话我会再来的。”

萧雯起身告辞道。

“这样吗，要不要我送一下您呀。”

清尘话是那么问的，人却已经走到萧雯的面前了，说时迟那时快，银票就被他收入了袖子里。

他一直挂着无辜的表情。

“好久没见银票了，所以有些激动了，不过我相信有您的存在，以后我一定能天天看见的，对吗？”

看见什么？

看见银票。

老实说。

她已经麻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