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们身份没我高,银子没我多,长的没我好,打也打不过我,一群被酒色掏空身子的弱鸡,垃圾的不行。”
“寒之眼光不会那么差看上她们吧?”
“不会吧不会吧?”
萧雯这语气说不出的嘲讽。
她确实是在讽刺享受着原主祖祖辈辈的保护,在京城过着醉生梦死生活的某些人。
在原主母亲落难时一个个面目可憎的嘴脸。
大概是最刺痛人心的。
白寒之默。
他能感受到她对那些人的不屑一顾。
但就这么承认她最厉害,不就代表自己除她以外没有选择的了?
可他压根还没同意什么呢。
突然灵光一闪。
“可婚姻大事,得家主跟主君做主,其实寒之的意见并不是很重要。”
这话真是说不出的茶艺。
萧雯眼神复杂。
犹豫了一会。
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手帕。
白寒之起初还有些好奇她想干什么,待看清那块手帕时脸色猛然一变。
破口大骂。
“登徒女!”
猛得扯回自己的衣袖,像是躲什么瘟疫一般起身后退几步。
“想不到堂堂将军大人也会行那偷窃之事!”
“不要脸!”
“咳咳……这个真不是我偷的……”
萧雯试图狡辩一下。
这手帕是明一偷来的啊!还被明一上交给了她,不是她指使的呀!
不对呀呸!
这只是她派去保护他收的利息而已,这种等量交换的事怎么能叫偷呢,烂俗!
这人一旦突破某种界限。
那就真的是不要脸皮了。
萧雯现在就处于这种情况。
并且自我感觉良好。
“那将军倒是说说寒之一个未出阁的清白男子,放在阁中的手帕又怎么会出现在将军手里?”
白寒之似笑非笑。
可算让他抓到把柄了吧。
想不到这个萧将军看着人模狗样的,背地里居然放的那么开。
“让外人看见了,寒之的清白不要了吗?”
他怒视着萧雯。
“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!”
萧雯倒是想来一句清白毁了不正合她意,直接娶回家就好了。
但想到自己这么说就坐实了登徒女的身份。
是要招人唾弃的。
又放弃了。
几乎是瞬间脑子里就有了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