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目光灼灼, 以至于他奇怪地问你：“又在看什么？”

“在想你是不是外强中干。”

“噗——”程嘉宇这回没忍住, 一口水喷了出来。他看看樊鸣，沉痛地拍了拍队友的肩膀，被樊鸣一把甩开。

旁边彭辰韦的大笑止不住, 连摆出一副“事不关己”冷漠脸的关屹都似有若无地瞄了瞄他。

你尴尬地缩起脚趾。

完蛋了！

樊鸣和你对视半天, 胸膛起伏, 呼吸不畅，忍住了。

你没有想太多，你突然这是个好机会！

“咳咳。”你小声地说, “不是我想这么说的, 你看你、你喘得那么厉害, 是不是体能不好呀，你看程……你的队友和对手都没有那么喘。”

你自以为小声，但你没想到，几个男生的听力都不错，再加上当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你们身上，你的话他们听得一清二楚。

但那边彭辰韦还是扭了扭胳膊，故意将臂肌隆起，“确实，再多打五六场我也不会喘。”

“我只能再多打半场了。”程嘉宇诚实地说。

你：“……”

住口啊！

说多错多，你不敢说话了，也不敢看樊鸣的脸色了，只好低头看自己的脚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