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了一趟洗手间,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她昨天为了在她疼痛的无法忍受而又精神崩溃的状态下给她催眠,竟然忘了先给她把木板固定一下了。
她去找值班医生,今天晚上恰好是师姐值班,她穿好衣服随着她过去,在走廊上碰到两个人推着一个病人要去手术室的方向,就惊讶的问道:“这么早就做手术啊?”
“急救没办法。”
两人急匆匆而去。
绿芽领着师姐走到病房,掀开被子的那一瞬,绿芽才发现不对,那腿完好无损,根本没有夹板,她这才明白有人鱼目混珠,把酒儿给换出去了。
想到昨天晚上保镖过来敲门,刚才两个做手术的大夫,匆忙瞧了她一眼,她还奇怪,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。
她连忙跑出去,来不及告诉两位保镖,医生发现不对,病人丢失,这是大事,想必两位保镖很快就知道了。
她没有等电梯,跑楼梯也许更快些,大门口,那推着病床的两个人即将走出门外,她大喊:“快拦住那两个人,他们是想偷走犯人。”
穿着白大褂的两个人脚下的步伐更大了,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们已经出了门,要上车了。
绿芽跑过去,汽车绝尘而去。
她连忙去拦出租车,然后给林木打电话。
电话是权倾接的,昨天晚上老婆太累了,刚睡过去没有多长时间,他拿着手机站在阳台上,声线压低,以免惊醒了她。
听到绿芽着急的叙述外,只淡淡的嗯了一声:“装装样子,追一段距离,装作被对方甩掉了,你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啊?”绿芽以为自己幻听了:“你是三哥吗?”
“货真价实。”
“可是我已经得到酒儿的罪状了,有了证据了。”
“那就交给警局吧,剩下的我会处理。”
绿芽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放任酒儿离开,不过她还是听从了权倾的安排,让出租车追了一段距离就打道回府了。
她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让酒儿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,现在酒儿不在了,她居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了。
她在医院门口徘徊,坐在石阶上不知道要去哪里,有点迷惘。
一会有车子停在她面前,从车窗里露出路鸣帅气的脸:“绿芽?跟我走吧,权少让我来接你。”
绿芽站了起来,明亮的眼睛里有星辉在闪烁,她就知道三哥不会一点也不想信她是可儿的,总归是信任她的。
“我们去哪里?”她坐到车子里问道。
“去权家,权少说吴妈年纪大了,要退休了,你愿不愿意在权家从一个保姆做起?直到让老爷子和老太太相信你就是可儿?”
“我愿意,我愿意。”她不假思索的回答,能待在两位老人的身边,能重新回到那个温暖的家,就是让她做牛做马,她也愿意。
林木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中午了,权倾就躺在她身旁,居然没有起床。
“你不用去上班吗?”
“我昨天刚求婚成功,算不算咱们的洞房花烛夜?难道你早晨醒来我不该陪在你身边?”
林木听了不屑的切了一声:“孩子都那么大了,还洞房花烛夜?睡了不知道多少次了?你还能找到洞房花烛夜的感觉?”
“怎么找不到?我天天睡你的时候都觉得是洞房花烛夜,感觉你每次都不一样,难道你每天晚上都没发觉到我有什么不一样?”
呃,能不能不要把这样的话堂而皇之的说出来?
“没有不同啊,有什么不一样?”
“这只能说明你和我睡的时候没有走心。”
噗,林木一下子笑了出来,他说的那么认真,是在套用她的话吗?最近几天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批评他没有走心。
这种事也需要走心?不都是肉体上的欢愉?再说了她只觉得累得要死,他也没有给她时间让她走心啊。
“你还好意思笑?你要怎么弥补我的精神创伤?”
权倾朝她压下来。
“等等,等等,我手机响了。”林木翻了个身,去摸自己的手机,一看是白松打过来的。
他居然想起来给她打电话了。
“喂,白松?是不是有事啊?”
“我今天要去慈善会报道,你在那里吗?”
林木这才想起来,白松曾经说过,如果他的病真的好了,就免费去慈善会打工,他是来实现诺言来了。